的磨损,可能扔在地上都没有叫花子去捡。
苏欣然看了一会儿好像颇有感触似的地来了句:“其实,有怀念的人也是件好事,至少在世界上还有点琐碎的记忆留下,不至于想找人感伤都无处可去。”
陆雨斐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像是重新认识这个人一样看了看苏欣然,幽幽来了句:“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骚话作文怎么来的了。”
苏欣然立刻变脸:“我好好说话你又引战!我还没说你作文像个愤青呢!一天天打了鸡血一样讽刺这个批判那个的……”
陆雨斐看她找事的架势,马上改变策略:“停!我们该开始下一科了,两百块钱要不要了?”
陆雨斐先以身作则做回位子调好了计时器,苏欣然还想把理找回来,追着人嘴上一直说:“什么骚话,我那是文学艺术懂不懂?”
奈何鲈鱼同志是个没嘴的葫芦,苏欣然拿她是在没有办法,再加上担心自己这回又慢陆雨斐一步,只好也坐下来写作业。
果然如苏欣然所说,她们两个把一套英语卷子和一张古诗词填空写完已经八点半了,这回她比陆雨斐速度快一些,于是优哉游哉地边刷手机边打扰人家学习。
“鲈鱼,明天早上继续好不好?”
陆雨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