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的,不需要剪的另一撮头发也随着动作轻飘飘落到了地上。
    苏欣然盯着陆雨斐背后长短不一的头发,心如死灰:完了,我可能连今晚的月亮也见不到了。
    陆雨斐现在一听后面的人不出声就知道她肯定又把事情搞砸了,于是守株待兔等着那人来负荆请罪。
    果不其然,在做了半分钟心理建设之后,苏欣然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她双手捧着剪刀走到陆雨斐面前,低头哭丧着脸说:“鲈鱼我不求获得你的原谅,你要是想发泄的话把我的头剪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有怨言的。”
    陆雨斐看着她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差点以为受害者是面前这个人,自己才是闯祸的那个。
    这几天连续经历了这么多人生十八年从未有过的体验,陆雨斐表示自己的心脏实在是有点承受不来,她接过苏欣然手里的剪刀装回书包原位,直接站起身走了。
    苏欣然知道自己这次接二连三地挑战对方极限实在是太过分了,要是自己那帮狐朋狗友早就把她摁在地上摩擦了,于是回家的一路跟在陆雨斐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其间还差点跟着陆雨斐在她家的那个公交站下了车。
    要不是她刚要迈出车门的时候陆雨斐回头白了自己一眼,她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