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倒是超出了苏欣然的想象,她妈妈远比她想象的坚强。
苏爸爸麻药的劲还没过去,整个人睡得很死。
他腿上的绷带缠得很厚,夹板固定得下半身像个木乃伊,与上半身像是个割裂开的狮身人面像。
苏欣然光是看一眼他戴着呼吸机浑身插满管子的样子就快绷不住了,但是李如静女士非常镇定地去办理各种手续,等到她回来的时候苏欣然才仿佛从一场噩梦里醒过来,目睹了噩梦成真的血淋淋现实。
“等你爸爸情况好一点,我们就转回本市的医院。”李如静收拾着带来的东西说着。
苏欣然听见这句话,浑身才又恢复运转,她接过李如静手里的东西摆放好。
“回去之后我去守着茶楼吧,你照顾爸爸。”苏欣然很快把后面的安排给想好了。
“到时候我可以在茶楼做饭给你们送过去。”
李如静叹了口气说:“你做的饭哪能吃?”
但是苏欣然丝毫没有因为这句玩笑话而放松一点,她嘴角一直是紧绷着的。
这一个学期以来,苏欣然以为自己就算不是时来运转也至少是有所起色了,但没想到老天这回跟她玩了把大的,一来就补上了半年的亏空。
小时候那些都快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