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歆沫若有所思地扶着方向盘,突然放缓了速度,停了车。
“主人,你来副驾驶。”
“干嘛?”
“来嘛主人。”
——来就来,好好的撒什么娇?
陈雨轩下车绕到副驾驶,车外寒气逼人,陈雨轩打了个冷战,赶紧上了副驾驶,这边正拉着安全带,陈歆沫暖烘烘的手就捂到了她脸上。
“还冷吗主人?”
淡淡的龙舌兰香混着滚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像是绵软的云絮顺着毛孔缠进灵魂深处,陈雨轩不自觉颤了下长睫,借着低头上安全带掩饰了过去。
“不冷,手拿开。”
陈歆沫松了手,没有开车,转而把那戴着沉甸甸金镯子的手递到了她面前,珍而重之地轻轻摩挲了下上面古朴的花纹。
“主人,我刚刚花了0.001秒搜索了下主人说的‘非同寻常的意义’,我已经懂了。
礼物的贵重不在于它到底值多少钱,而在于送它的人是否是自己重视的人,也在于这是不是对方真心赠予的,还在于它的初次性和唯一性,以及它本身带有的意义。
奶奶是主人重要的人,也就是我重要的人,这镯子本身又具有特殊的意义,并且是奶奶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