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信号器,就在陈雨轩的……手腕里。
    昨晚,陈歆沫看到了她左手手腕那二次划开的伤口,终于重逢以来第一次主动关心了她。
    “你这……难道是割|腕?看这疤痕增生,这是半年前刚割的对吧?”
    陈雨轩靠坐床头,微点了下头。
    卧室到处都是焦黑,只有这张充气床还能坐。
    陈歆沫蹙着眉,廉价橡胶脸摆不出太丰富的表情,可蹙眉微笑这些简单的表情还是可以分辨的。
    “我能问问为什么要割|腕吗?”
    “你猜呢?”
    陈雨轩不是存心逗她,实在是她即便验证了指纹,陈歆沫对她依然不冷不热的,甚至连主人都没喊一声,让她有点……失落。
    不,不是有点,是非常非常非常……失落。
    这感觉就像万里寻亲的父母,他们承受着几千个日夜的煎熬,好不容易找回被拐走的孩子,可认亲时痛哭流涕的只有他们,孩子却很冷漠,不仅不肯跟亲生父母回家,甚至还埋怨亲生父母事多,影响了自己和养父母的感情。
    陈歆沫还好,起码没有不要她,可也没表现的多高兴,这样疏离的态度,让她想再抱抱陈歆沫都有些伸不出手,想喊陈歆沫上床躺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