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楼下,樊誉打开车门,连人带包的将她从车上给拦腰抱了下来,扔在了车旁。
“你说你这么大人了,又不是第一次工作到深夜,怎么,怎么还这么小孩。还有你该减肥了啊,太重了。”
他双手掐腰累的大喘着气,把身前的包猛地给甩在了身后,看着倒在车旁的她抱怨着。
姜承安像得了软骨病一样扒着车门站了起来,她垂着头,接过他递过来的包,慢悠悠的往楼上走去,连话都不想说。
樊誉在身后喊着她,可她只是简单的和他挥了挥手,便走了进去。
看她人安全的进去了,樊誉就开车走了,明天早上还要凌晨的时候来接她去机场,然后坐飞机去首都。
凌晨闹钟刚响,姜承安就匆忙的起身迷迷糊糊的洗漱了,这个时间公司的化妆师和发型师已经到了,正在她家的客厅等着了。
化妆的时候,老板在她一旁坐着,和她说着今天要做的事情,仔细到连几点吃饭都说了,而全程她都是闭着眼睛听的。
到了车上她戴上眼罩就睡了,什么都没有想,包括昨天的的事情她也选择性的忘记了。
就像樊誉哥那天和自己说的话,自己和庭樱现在的距离就是一个天上和一个地下,她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