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吧。
然后自己兀自沿着路边走了。
姑娘接过名片,愣了很久很久,直到司机礼貌地说,小姐,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开车了。
那姑娘这才缓过神来,坐在车里一边骂着神经病,一边把名片撕的粉碎。
……
我感觉到一种凄凉之意。
很想说一声对不起,却又恨自己开不了口。
谢宸旻带着耳机,沿着路边,自己走了回去。
打开门,蹲下来紧紧搂住摇尾巴的招财,然后跑到卫生间里昏天黑地地吐。
他酒量很差的,练了很久都没有练出来。
他大概把腹里都吐干净了,恶心劲儿还没过,在干呕。
我看到他头疼欲裂,还把冷水浴开到最大,颤抖地站起,双手扶在洗手台。
我想上去骂他踹他。
这个混蛋他妈的不把身体当回事儿吗。
我想如果我有身体,我的眼泪可能不听使唤,但是现在没法流下来,不过空气和他的身躯沐浴在冷到刺骨的水里,好像是我在哭泣似的。
招财可能听到了他难受的声音,嗷呜嗷呜地扒拉卫生间的门,盯着那黑色的剪影一眨不眨。
他从里面出来。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