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尖冻得有些发红,终于有空拿出昨天忘记充以至于还剩可怜的十分之一点的手机。
谢宸旻一天没说话。
我想起昨天他说,他明天外出有事,可能没法及时回我消息。
他可能忘了,加上事忙,这一天的意义便没有那么重要了。这无可厚非。我放起手机,裹紧了衣服,赶上了最后一班地铁。
窗外的光影比人生活得还要犬色声马,我欣赏不来这些繁华的艺术,只觉得吵,歪头小憩了一会。
我就这么平常地到家,见到了谢宸旻。
他坐在我的租房门前的楼梯上,安静地坐着,跟只被人丢了的流浪狗。
他老远就看到我,不说话,目光一直附在我的身上,幽怨地盯着我走过来。
我措了一会儿词,道,你不是有事吗,怎么来了。
他仍然坐在楼梯上,仰头看着我。
我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了些怒火。
他把手边的盒子塞到我怀里,冷冰冰道,今明儿两天我放假,祝你生日快乐。
我说,你怎么了。
他说,我回去了。
我不解,抓住他的手腕,说道,你去哪儿,要是放假的话,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着吧。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