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感。
不过用阮凝竹的话来说就是，美女向来都是独特的，千篇一律的都是最后会被淘汰的，所以她的疏离感，才成就了她的这份美。
这是她曾经对程曦最好的评价。
在等待这两个小时内，阮凝竹和程曦没有任何的接触，连一个眼神的交换都没有。
周围的人看了，觉得她们两个和网上传的那些关系决裂的绯闻差不多，不然起码在这种场合，应该也有简单的打招呼什么的，但两个人真的完全是在无视对方。
不过两个人毕竟曾经在一起过，有过那么短的一段感情，所以阮凝竹在和前辈们说话的时候，偶尔有看她两眼，倒是程曦真的全程没有看过她。
两个小时后，追悼会正式在大堂开始，水晶棺旁放满了黄色和白色的菊花，密密麻麻的人围在两侧，纷纷低头静默着，气氛压抑又悲伤的。
张家的人在旁边哭的泣不成声，可哭的声音再大，却未见留下泪水，只是痛苦的干嚎着。
毕竟他们都预料到了这一天，所以没有突如其来的那种悲伤来的猛烈，心中的痛也会相对的减少许多，大家也都是只说客套话。
阮凝竹在一群大佬中的辈分不值得一提，但因为和张家的关系亲近，所以便往前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