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但大学连本带研都是在大雪纷飞的E省读的,这也让她彻底爱上了搓澡这个“非物质文化遗产”。
以至于为了实现搓澡自由,离婚后的事业重心也在黄河流域,导致从小跟着她“流浪”的路知忆也对搓澡爱的热切。
可以说,母女俩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一顿搓泥儿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就再加一顿火锅,烧烤加啤酒。
但这一切在路知忆的十六岁戛然而止,当然,这是后话了。
搓完澡的俩人,慢悠悠地拐进了家面馆,点了两碗牛肉宽面吃着。
路知忆正吃在兴头上,易卜凡忽然问:“你知道上午泼水的那个姑娘吗?”
路知忆嘴里含着面,回想了下,含糊道:“没了解,不过长挺漂亮的。”
易卜凡也不在意,耐心十足的继续道:“那姑娘叫沈南沨,三点水的那个沨。”
说着,易卜凡望着路知忆,笑出了声:“有首诗怎么说来着,‘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你俩一个南沨,一个知忆,名字还挺登对儿。”
路知忆瞥了眼易卜凡,泼冷水说:“我俩这名儿和你嘴里那句诗就俩字儿一样,怎么就登对儿了?”
“再说了,登对不是形容小情侣的词儿吗?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