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路知忆,路知忆感觉自己连呼吸声都轻了下来,但耳朵还是很不争气的热了。
沈南沨轻笑了声,没有多问,干脆把吊带脱了下来。
路知忆半睁不睁的眼睛倏然瞪大,连心跳停了一秒。
“愣着干嘛,干活了。”
路知忆回过神,木然地点了点头:“哦,好。”
她闭上眼睛,默念了三遍“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结果,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在手碰到沈南沨后背的瞬间破功。
沈南沨的皮肤冰凉,和她灼热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触到的瞬间,路知忆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后背的皮肤细腻紧致,腰肢纤细而不羸弱,隐隐可以窥见腰腹上的马甲线,再往上,便是带着香气的柔软。
路知忆闭目屏气凝神,在画到最后一个单词时,一直沉默的沈南沨轻飘飘地说了句:“路知忆,接这份工作你就这么难受吗?”
“啊?”
沈南沨抬手指了指放在两人对面的镜子,说:“从画第一笔开始,你就一副英勇就义的悲壮样,这么难受?”
路知忆无话可说,干脆装聋——毕竟多说多错,少说话少惹事。
沈南沨被她窝囊的样子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