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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中,许天泽条理清晰地说:“SVM共四名队员,俞夏属于半路入团,只练习了三个月便出道了,定位是舞担,
另外三个人是同期进公司的,年纪最小的是宋青禾,定位是ACE;赵珂和贺瑶是新西兰籍华人,一个是团内老二,一个是老三,定位分别是rap和歌担……”
许天泽还未“科普”完,就被突然闯进会议室的同事上气不接下气地打断:“出……出事儿了,俞夏用甲片割腕儿了!”
刚刚开始的会议戛然而止,敏锐的媒体永远快人一步,急救车到之前他们就已经蜂拥到了医院。
许天泽垂眸迅速地在手机上敲打出一串信息,点击发送后便飞奔到了医院。
手术很顺利,俞夏被救回来了。
但也很不幸,她被确诊了艾滋。
既然生命即将终结,那就让血迹斑斑的黑暗见一见光。
沈南沨看着许天泽发来的短信,不由得一怔。
车窗外,橘黄色的晚霞渐渐被夜空的幽蓝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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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是路知忆的晚间常态,偶尔能睡着也只能勉强算是浅度睡眠,稍微有点声响便会被惊醒。
路知忆迷蒙地睁开眼,沈南沨立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