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情妇和他无非是相互满足的利益共同体,就算出了事,查起来还能再换一个新人继续相互满足,这份钱他高低都要花,给旧人图个舒服,给新人赚个新鲜,
那个被压成薄片的姑娘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不然她就算死,也不会死的这么惨,法医尸检都麻烦。”
认真开车的顾浅夏闻言打了一个赞同的响指,“你这话和南沨当时说的简直一模一样,我查了半拉月才在Z市的棚户区找到了林欢,
林欢是五个人里最小的,那年才17岁,我和南沨和她耗了小半年她才肯让我们进门,不进门还好,一进门吓一跳——顶天十平方的房子,一小一疯。那个说是被家人带去国外的那里是去国外了,障眼法罢了。”
“林欢说,陆宁那几年被不停的强迫接待所谓的'导演','投资人',有时候刘清那个不要脸的也会,
那帮畜牲最没有人性的一次是在陆宁发高烧的时候,逼着她同时陪了十几号人,打那以后陆宁精神状态就不对,直到有天深夜,林欢在卫生间里发现陆宁吸毒。”
沈南沨深吸了口,接过顾浅夏的话茬:“林欢说,那个时候陆宁哭着求她,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有一点她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