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探视必须登记,我们血液科重症病人很多,家属也多。”
言下之意,我没印象。
许天泽翻到登记册中那一天时,不出所料,那天的页码被撕了。
“那天可吓人了,”值班的护士惊魂未定,“那天是我值班,正在护士站和来我们科规培的小林医生聊天,俞夏忽然冲了出来,我忙上前问她怎么出来的,结果她不仅没理我,还要抢登记册,小林医生眼明手快,把登记册拿走了,她就要抢,没抢到就干脆咬了小林医生一口,小林医生吃痛,就让她拿到了。”
“她跑了之后,我忙联系保卫科,你说她也是会挑时候,午休时间大爷正好去食堂打饭不在,没人接电话,这边小林医生又被咬了,都见血了。”
监控里,俞夏套在肥大的棉服里,身形单薄瘦削,走路也轻飘飘的,活像棉服成了精。
撕登记册时,动作干脆利落。
她虽然单薄颤巍,但力气着实不小,被她咬了一口的医生比她高出一个头都没拦住她。
最后的画面是她从医院急诊科出口仓皇而逃时留下的一个极其模糊的背影,但好在能看清特征——驼色长款棉服,里面是人民医院特有的粉红色病号服。
往前翻,她失踪前在病房里的一段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