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沨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地翻着书,实则偷瞄着在一楼各个房间巡视的路知忆。
    路知忆腿上的石膏还需要一周才能拆,沈南沨看着她巡视的样子,不觉浅笑——怎么那么像当时在老槐树下那种俯视众生的大橘呢?
    “小路同学,你知不知道你刚特像咱们当时槐树底下的那只大橘。”
    “是吗?”路知忆浅笑。
    “也不知道那只大橘现在怎么样了,”路知忆从书房里出来。
    “我还挺羡慕它的,每天的吃饱了晒着太阳睡觉,想吃东西了就闭上眼睛趴在槐树下任人宰割,不想吃东西了,谁过去招惹它,二话不说就给一梭子。”
    “就这现实的劲儿,多么的肆意潇洒啊。”路知忆笑着调侃道。
    笑容还没展开,就在她打开冰箱的瞬间僵住了。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拿出了里面唯一的一瓶水,看了眼日期,被气笑了:“沈南沨,你是靠喝西北风活着的吗?矿泉水都能放过期?!”
    “我......”
    沈南沨自知理亏,半天也没“我”出来,随即起身把冰箱门合上,给路知忆披上了外套,提出了一个非常合情理的解决方案:“我们去买菜吧。”
    路知忆被她的聪明劲儿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