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的妇女啊?!”
路知忆不满地“啧”了声,说:“聊天就聊天,你攻击人年龄干嘛?班长你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了。”
“停,”张乐天打断了路知忆的拙劣的表演,一字一句道,“理由,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路知忆敛起吊儿郎当的笑脸,正色道:“当年要投资安川路的,是我妈。”
她把手机递给张乐天,“这个两个方案是我妈2006年写的,按照计划她是想搞高端小区的,但在这份同年的风险投资评估上,数据显示,安川路的投资价值并没有很大,所以她决定及时止损,放弃了这块地皮。”
“A市政府劝说居民搬离安川路是2007年的8月,按理说这就和我妈无关了,但”路知忆轻笑了声,“生意场上的事,水深的很,具体是什么样,还需要再进一步调查。”
路知忆拿回自己的手机,打开地图软件,在上面标记着:“人民医院,月光KTV,正清娱乐,元春路看着八竿子打不着,但在地图上把他们四个连起来,中心就是这条安川路,未免有些巧了。”
“巧到我都要怀疑我妈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些什么了。”路知忆轻笑了声,阴鸷地凝视这自己画出的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