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沨望着一会儿趴在客厅茶几上画,一会转移到榻榻米上奋斗的路知忆,无奈地叹了口气。
“祖宗,画画就画画,咱能不能定住,就在一个地方折腾?”
路知忆懒懒地瞥了她一眼,把脸埋在了沙发里闷声说:“我画不出来啊~,怎么办,下周就要交稿子了,我现在去学土遁来得及吗?”
沈南沨抬手轻轻在她头上拍了下,轻笑了声:“不行,甲方爸爸会挖地三尺把你弄出来的。”
路知忆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把平板一扔,顺势躺在了沈南风腿上,开始躺尸。
沈南沨哑然,把书合上斜睨着路知忆,说:“路知忆,你多大了?”
路知忆闭上眼睛,脸不红心不跳道:“三岁,我还是小孩,小孩可以耍赖不做作业。”
“你三岁,那我多大啊?!”沈南沨打趣道。
“你六岁,路太平现在最大,是咱俩长辈。”
路知忆抬眼,把沈南沨的书抽走放到了桌子上,环着她的腰,“生活的重担不该为难咱们两个加起来才九岁的小屁孩。”
“是,”沈南沨玩着她的发梢,“咱们俩加起来只有九岁的小屁孩应该去制霸幼儿园。”
路知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