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升似乎没有料到贝耳朵会把话题带到自己身上,轻微的愣怔,笑而不语。
“可以问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吗?”贝耳朵纯粹是帮唐栗问的。
郁升笑容未敛,风度依旧很好,但谈话的兴致明显减了一大半,气地敷衍她:“说不上具体的类型,主要看人吧。”
“看人?那高矮胖瘦,性格是活泼还是安静?”
“这个没有特定的原则。”
唐栗见状,咳了一声,提醒好友:“耳朵,你刚不是说还有事情不能久留吗?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郁升起身:“等会唐栗还要输液,我在这里陪她,你不用担心。”
贝耳朵被莫名其妙地下了逐令,离开之前嘱咐唐栗好好休息。
等贝耳朵离开了病房,郁升在短暂的疑虑后,忽然对唐栗开口:“难道是我的错觉,你朋友好像对我的感情生活很感兴趣?”
唐栗很心虚,反问:“是,是吗?”
“那劳烦你找个时间和她解释一下。”
“解,解释什么?”
“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郁升往沙发背靠了靠,补充说明,“不过,尽量婉转一点。”
“为什么?”唐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