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时候,我没法拒绝。”贝耳朵往椅背上靠了靠,选择一个更舒服的坐姿,侧头看他,“你呢?不拒绝郁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耳根子软,听人摆布的性格。
“哦,那天他来找我下棋,趁我开小差的时候偷了两枚棋子,最后我输了,只能答应他一个莫名其妙的请求。”
“就这样?”贝耳朵一愣。
“我们每次下棋,输者都要答应赢家一个请求,无论是什么,不能食言。”
“除了那次,你还答应过他什么不合理的请求?”
“没有。”叶抒微回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输给他。”
贝耳朵凝思,一会后慢慢舒展笑颜,取笑他:“那你真够倒霉的。”
叶抒微沉默,双手缓缓地按在方向盘上,他选择了隐瞒一部分的事实,最初答应郁升并不是愿赌服输,他原打算到了录制现场后随便找个理由走人,以“回馈”郁升的偷子,挖坑给他跳,只不过当看到贝耳朵后,他莫名地打消了主意,陪她演了一场戏。
当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即使郁升不做君子,他也不想为此做一回小人。
现在想来,那个理由对他来说有点牵强。
等车子停在贝耳朵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