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厨房的流理台和餐具擦得一层不染,把厅的桌子地板都清洗了一遍,把阳台上囤积的旧报纸和过期周刊卖了,给窗台处的一排小盆栽浇了水,甚至连卫浴间瓷砖上的头发丝都一根根地捡干净,喷上了空气芳香剂。
归纳整理后,整个房子的空间大了很多,他走进来应该不会太局促。
显然,她想法过于乐观。
隔天中午,叶抒微提着东西走进来,打量了一下她的屋子:“这么小的地方,连空气都拥挤。”
他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直接走向阳台,把一排窗玻璃移开。
“那样太热了。”贝耳朵拿手挡了挡额头,“今天外面有三十九度。”
“晒太阳可以杀菌,补钙,对你身体好。”
“还有。”叶抒微拿起窗台的玉露,利落地挪到角落的花架上,“这个不易暴晒。”
再扫了她花架上零零落落的多肉植物和一个堆满玻璃球的小鱼缸,略显杂乱,也缺少美感。
他问:“你没有考虑过种一些蔬菜和水果吗?譬如小番茄,很容易养,熟了后可以摘下来吃。”
提到小番茄,贝耳朵就想起自己两只红得吓人的耳朵。
没记错话,他调侃过那很像两只小番茄。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