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存有怨恨,觉得我不配做你母亲。好,我承认我的确没做好,把你教育成今这样。既然你已经对我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我也不想再勉强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过问你的事情,你过得如何和我没关系,反正你早成年了,我该尽的责任也尽了,剩下的你自己去安排。”
等徐贞芬和男伴消失在门外,贝耳朵的耳朵嗡嗡直响。
照例说,她已经二十五岁了,不是十五岁,更不是五岁,被母亲当众放话抛弃,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实,何况她们的关系一直称不上亲密。
可为什么,心里如无人的旷野一样荒凉。
下一秒,肩膀上多了一股沉沉的暖力。
叶抒微弯下腰来,连同最温暖的呼吸。
直到和她的眼睛平视,他看清楚了里面的情绪,问道:“你想哭?”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她的眼睛秒速湿了,抬手去擦,声音沙哑:“没有。”
他握住她的手,拿下来:“想哭没必要忍着,我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哭个畅快。”
五分钟后,叶抒微带贝耳朵来到拐角处的一棵大树下,止步后,双手按住她的肩膀。
“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贝耳朵哽咽,她已经准备好大哭一场解压,本以为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