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屋内的贾母和下人都觉得王夫人在忧心这件事情,丝毫看不出王夫人内心的幸灾乐祸。
或许,只有邢夫人能感觉到。
春花颤颤巍巍的抱着孩子进来,怀中的婴儿孩子睡着,待看到贾母,连忙跪下,“拜见老太太,奴婢是伺候闵姨娘的小丫鬟春花,姨娘是在去年二月初二那日产下姑娘,奴婢有罪,隐瞒了姑娘的诞生,也甘愿受罚。”
“只是闵姨娘自产下姑娘后,身体大不如前,昨日,昨日姨娘去了,奴婢想,姑娘毕竟是大老爷的孩子,奴婢不敢再隐瞒。”
“你说是老爷的孩子就是了?要知道老爷现在都不一定晓得闵姨娘是哪位?这悄无声息的出现个孩子?怎么闵姨娘怀孕时不来告知,生下孩子时不来告知?”
邢夫人在一旁目光冰冷的看着春花,语气算得上尖酸刻薄,就差没直说这孩子是个野种了。
贾母皱着眉头,显然不喜欢邢夫人的语气,但好在话糙理不糙,贾母也有所怀疑。
春花连连摇头,“姑娘是老爷的孩子,那日大老爷喝醉了,不小心走到姨娘的院子,姨娘也没想到那一夜就有了身孕,隐瞒不告知是奴婢的错,可是姑娘这真的是老爷的孩子。”
“老太太,您看姑娘的眼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