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绵亦跪在地上附和悦妃的话。
果然，宋舒月闻言心情舒爽了不少，垂眸看向惶恐的绵亦，慢悠悠的开口，“快起来吧，省的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是个多狠心的人。”
“满宫谁不知晓，娘娘最是心善，之前那些伺候不得力犯事的宫女们，娘娘都好心的放过他们一命。”绵亦起身连忙奉承道。
“小嘴可真甜。”悦妃似笑非笑，眼神冰冷的看着绵亦说道。
绵亦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
悦妃似乎被绵亦的反应取悦到了，轻笑出声，不屑的转移目光，“绵乔，把冰肌膏拿来给她，把额头上的伤口处理下，这样标志的小美人，若是留下伤疤可就不好看了。”
“奴婢不敢，奴婢皮糙肉厚，就是伺候娘娘的，留下一点疤痕不算什么。”
绵亦只觉得背后发冷，心中已经暗自后悔，当初为何鬼迷心窍买通人调到悦妃身边。
虽然她当初也是自持美貌，却没有路子，所以听闻悦妃不可能再有身孕，而悦妃长相相对并不出挑，这才起了一点心思，花了所有积蓄调到悦妃身边。
可是现在，难道她要一辈子听着疤痕度过，绵亦眼神中满是暗淡。
宋舒月这次看都没看绵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