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解决办法,连那种药的配方都没有,说出来,也只会牵扯过多。”
李太医也明白,垂头不语。
徐太医狠了狠心,“尽力医治二阿哥,你就当作从不知道这中药。”
李太医看到不再理会他的徐太医,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用白酒在二阿哥的腋下,额头等处涂抹,心情沉重。
窗口一个人影悄声离开,没有引起屋内任何人的注意。
“你听清了?”宋氏冷静的问道。
“格格,奴婢的耳朵最灵,徐太医和李太医确实是如此说的。”
“这事不能由我们捅出来。“宋氏左思右想,半晌后对着身边的人低声吩咐。
第二天,二阿哥的烧还没退,府内就开始有了留言,说二阿哥不是受了风寒,怕是糟了毒手。
胤禛命人去寻留言的源头,但除了一具尸体,一无所得。
“爷,求您救救弘昀,真的不能再拖了。”李氏哭得梨花带雨的跪着求道,“府内的传言不管真假,那什么醉迷散,咱不是知道药名了吗,让太医们查,配药,爷……”
即使李氏不说,胤禛也有这个想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是弘昀一晚上用尽办法都高烧不退。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