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不再咳嗽。
他脊背对着来人,粗着嗓音开了口,“我以为走错了一次路,人生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蔚拂走近,挑了一处干净点的地方,抱臂半倚在安全护栏上,“也没那么可怕,小时候看中外名著吗?”
方毅哭到一半,以为自己听岔了,懵懵的,“?”
蔚拂轻笑了一声,“就那种学校列为必读物的,家长没事也喜欢买的,各种中外名著。”
这跟现在的事有关吗?
方毅迷茫,他混沌地摇头,又像是想起什么,点点头。
安全通道里不像电梯每天人流量那么大,多多少少有些灰尘,和不那么好闻的那种独属于逼仄空间的气味。
人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跟他们讲大道理没用,对他们来说是很空泛的。
反而,用最温柔的态度,用最回归孩童时期的语言,更能贴近他们的心。
蔚拂的嗓音是清冷挂的,此时说话却有种娓娓道来的意味,“那我说点最广为人知的,廉颇的负荆请罪,列宁小时候砸碎姑妈家的花瓶,华盛顿小时候也砍到过父亲的樱桃树,他们都是犯过错的人,但也没妨碍他们后来改正,成了伟人。”
方毅吸了吸鼻子,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