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你希望是他?”
    她分辨着她的神色。
    许星瑶眸色晃动了一小下,很快垂下了眼睫,是一种微微抵抗的姿态,或者说是防御的心理状态表现。
    她看着地面,左脚脚尖竖起,碾了碾地砖,顿了几秒才说,“我希不希望有什么用呢。”
    不知是谁白天开了点儿窗子透气,下班却忘了关,窗缝里溜进来一道晚风,卷起不远处工位上的纸张,“哗啦啦。”地翻动了几声。
    许星瑶头垂地更低了些,“其实,我知道,应该不是他。”
    蔚拂微吸了口气,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
    女孩安静半秒,抬起头来,娃娃脸上又挂上了笑意,很浅,“是他的话,人家就不会说是贵人了,父女之间帮把手,太正常了吧。”
    可在她们家,却这么不正常。
    蔚拂看着女孩的神色,莫名想起前段时间许星瑶说没有人会守护她的那一晚,也是这么笑着的。
    她蓦地意识到,虽然很少见,但似乎在她有限的见识中,女孩即使是不高兴的,或者说越是不高兴,情绪低落,越是会带着笑意,那种微凉的、藐视一切、什么都无所谓的笑意。
    就像此刻,她条件反射安慰人似的,拍了拍许星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