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知道自己该向杨舒婷问什么问题，不久前牟芳提到杨舒婷为什么不去一中读书这个问题，芳芳已经从张妍涵口里得出来，因为老师强烈建议她留在二中，二中的领导也会给她减免学费和奖励奖学金。
这是杨舒婷留下的一个原因，而主要原因是她不想离开已经学习生活过三年的地方，她是一个念旧的人。
沈霖看着屏幕想了一会儿，顿时想起了自己心里一直存在的疑问，在慢慢打字道：“杨儿，你以前有交过男朋友吗？”
当沈霖发出去之后就后悔了，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本想撤回消息但杨舒婷已经回复了自己。
“没有。”
沈霖以为杨舒婷在二中的名声再怎么也有过初恋，结果现在得知杨儿从来没有耍过朋友，她便想起张妍涵之前给自己说的话，“假如你不小心让一个女生喜欢上你……”
杨舒婷看到沈霖问这个问题还以为憨憨的沈霖开窍了，结果等了几分钟都不见对方回自己，于是又发了一条消息。
杨舒婷：“你问这个干什么？”
听到手机的提示音沈霖才回过神来，她现在似乎知道张妍涵口里的那个女生了，但她还需要去证明一下，“就问一下，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