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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总的办公室。你直接进去就行。”男助理微笑着说。
    “嗯，好。”
    杨舒婷直接推门进去，牟芳早就泡好茶等她。
    “舒婷你来了呀，快点过来喝茶。”牟芳热情地朝杨舒婷招手。
    杨舒婷坐下喝了几口茶，对牟芳说道：“芳芳，我今天是找你问学生实习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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