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婚礼。”
“明年一月。”
夏梦算了一下,还有三个月。时间过得好猝不及防,生活也总喜欢跟人开玩笑,当事人笑不出来的那种。
秋末走得一眨眼,入冬也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早上打开窗户,立马感觉到刺骨的寒意,房间里不经意间成了个冰窖,天气预报说最低温度三度,不仅是指室外,也是指江南不开暖气的室内。
早起又开始变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比自己早起更困难的是,叫醒一个才睡了三小时的毕业班学生。
每当把夏柯拖下床,拎上餐桌时,夏梦觉得已经把今天的精力都耗光了,接下来的一天完全是靠一口仙气吊着,哪天这口气没了,自己也就驾鹤西去了。
夏梦今天第一节 课要十点才开始,她不慌不忙给自己煮了碗面,连着汤水,热乎乎地吃完一碗,觉得胃里和心里都暖和了起来,这才往学校去。
上午的课结束,夏梦去店里吃了午饭,就准备去教室等待下午上课。卫林夕觉得夏梦今天有点奇怪,从到店里就一直安安静静的,也不怎么说话,整个人甚至可以用乖巧来形容,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间想不出自己是不是又哪里做错了,惹她不开心了。
“老婆,”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