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出现在她身旁,看见她没事,纷纷松了口气。
“宋先生!”一边的池摇连忙上前,还没等触碰到宋逾白,就被夏无心如临大敌般横挡开了。
一旁的苏斜月见状,轻叹一声,缓步上前,看着宋逾白一身的伤,也吸了口冷气,蹙眉道:“宋先生这是……”
“无妨。”宋逾白出言打断,她不敢抬头,生怕暴露自己眼底的红霞,她一向干净整洁,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竟被当众看到,顿觉十分丢人。
夏无心虽然做事大条,但心思却很细,看出了宋逾白的困窘,便装作无意识地用身体挡住她,笑道:“师姐,都是这些黄鼠狼精作乱,让师兄收了便是。我们用膳的那家酒楼,好似有供人休憩的屋子吧?”
苏斜月一愣,连忙点头,拉过池摇在前面带路。
唯留下燕桥一个人站在原地,对着一地化为原型的黄鼠狼抓耳挠腮:“夏无心,自己惹的乱子,为何不自己收拾!”
酒楼确实有供人休息的地方,装潢雅致,地上铺着席子,席子上放了张矮桌,茶水的浓香蒸腾而上,隔壁还有琴声潺潺,余音绕梁。
夏无心正好进门替宋逾白疗伤,便被池摇拖住,凤眼圆睁,叉腰道:“宋先生是女子,你一个男人,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