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春秋,都低着头, 一言不发。
宋逾白沉默了一会儿, 轻轻拈去眼角晶莹的水汽, 淡淡道:“我在天庭之时,从未察觉到她有煞气在身,怎么到了人间,反而不同了?”
“此事,帝女还需找个机会询问天帝,我成形她便已然立在那处,煞气由来,还有什么命格,我一概不知。”
“她昏迷是因为天帝的明月妖硫镜,险些化为原型,想要醒来,要么需得天帝网开一面,要么,便是她自己心向往之。石头是为了帝女成人的,其中的度,还需帝女自己把握。”
花仙轻声说完,便冲着宋逾白点了点头,回身越过门槛,桃粉衣裙带起一片粉色的浪。
夏春秋和苏斜月也不再多留,一前一后离开,门吱呀一声关上。
门外看去,一片秋意瑟瑟,半山的树都染了彩,远远看去,红黄相间,美不胜收,花仙妖娆地伸了个懒腰,花瓣渐渐弥漫,似是要走。
苏斜月忙张口唤她,道:“花仙上神,多谢。”
“无妨,不过是日子太闲,管管闲事。”花仙红唇抿着,回头打量苏斜月,一双桃花目摄魂夺魄,像能看穿人心,“只不过……”
“不过什么?”苏斜月杏眼微睁,白白净净的手攥着衫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