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糖的药,不禁后退。
“就是醒了才喝,你前几日像个石头一样,怎么喝得下去?我熬了几回,如今终于等到你苏醒,还不快点。”苏斜月擦干眼泪,拉住夏无心手腕,将她按坐在桌边。
早知道便不吃那么多了,夏无心摸了摸鼓胀的肚子,为难地想,却又不能辜负苏斜月的好意,只能端着比她脸还大的碗,将那汤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呕。”她泪眼汪汪。
“这是补力气的汤药,都是些仙草,对身体有好处。”
“你何时醒的,方才师兄他们说来看你,还被我回绝了,说你需要静养。”苏斜月吸了吸鼻子,红着鼻头道。
“昨晚,还没来得及告诉师姐。”夏无心抿唇。
苏斜月想起昨日的那些记忆,想要张口,又将话语吞咽下去,既然已心知肚明,便不必再提,于是换了个话头:“先生呢?”
“去找阿醉了,怕她担心太久。”夏无心又打了几个嗝,只觉得满嘴苦味,便将脸挤成了一团,然后忽然想起什么,椅子一推,便开始翻箱倒柜,从压箱底的地方拽出来一件衣裙,裙子是天香绢,外衫是软烟罗,虽不是什么华贵衣裙,却也清丽淡雅。
“这是离开平逢山前,我偷偷买来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