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行。别送了,我自己走。”裴音郗应了一声,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水柳摸摸手臂,“你干嘛捏我,疼死了。”
    “你想不出来啊,小裴主动提离婚,除了她们的感情有问题以外,她估计是担心吧……”应星虹说。
    “就为了20年前的事?”
    “嗯,既然是没什么感情,不如趁早分开,万一有什么事也不至于连累妻儿。小裴是个有责任感的孩子。”应星虹感慨。
    水柳的反应和八年前虞言卿的反应如出一辙,翻了个白眼,老天这是什么过时的老土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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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既然公司的事拖而不决,虞言卿决定到研究所转一圈。她从乌干达带回来的那个人脑标本,虞言卿一直在想办法获取更多的信息。但是她是没有太多时间亲自动手做研究,所以她一直在亲自制定研究计划,而所有的实际实验过程交到了水柳带队的一组研究人员手里。
    虞言卿难得能来亲自动手进行解剖和组织分析,做好了准备却发现水柳没来上班,水柳近期的研究结果也不能亲自分析给她听。虞言卿随口问了一句,水柳去哪里去了,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