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想笑,暗暗笑过了之余,又不禁觉得怅然。她以前是如此一心一意疼她,如此地恨不得奉献出自己的所有捧在她面前。
    可惜,她的妻子,终究是看不到的,也,从不曾看懂。
    如果虞言卿能哪怕明白半分,她也会知道,她不会做背叛她的事。
    裴音郗以前疼虞言卿,绝不舍得对她说半句不字,更不可能舍得用轻佻戏谑的语气和她说话。此情此景,走到现在,婚也离了,裴音郗现在反而没顾忌了。
    被误解到懊恼,反而气得无所畏惧了。裴音郗浅浅笑,迈开长腿靠近一大步,把虞言卿逼得往后退一步后腰顶到了洗手台。裴音郗用墨黑的眸子,定定地望进虞言卿的眼睛里,良久。
    “你,问你为什么要离婚你靠那么近干什么。”虞言卿后退一步。裴音郗的眼神灼热,专注,充满了坚定,就像一只锁定猎物的豹子。以前每次她们发生亲密之前,裴音郗总爱用这种眼神看她。
    裴音郗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当年你想要个帮你拿到财产管理家业并且不会管你的工具人,我图你貌美味甜能帮我快点赚到钱。到了现在,我工具人当了那么多年,爽我也爽够了,钱我也有了,就离了呗。”
    听听这臭小孩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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