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一边是水柳和应星虹受伤难堪的表情,一边是虞言卿生气误会的姿态。裴音郗感觉自己经历了一次大型社会性死亡。怎么成这样了?
虞言卿更没好气了,听她们的对话裴音郗真的有不能对“任何人”说的事,这个“任何人”包括她。虞言卿冷着脸,转身就想走。
亏得裴音郗行动力总是一流的,也顾不上自己一手水泥灰,伸手握住虞言卿的手腕,低声说:“水永是我爸的真名。他成为我养父,改名成裴永之前,虹妈妈和水柳是他的妻女。”
虞言卿定住了脚步。原来是这样。裴音郗对她说过,她是被她养父收养的小孩,这会儿出面照顾养父的妻女,确实不是不是她想的那样了。
但是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半点没减少,这个闷葫芦,还真是,有事瞒她,连如此重要的事她都不知道。她们之间完全是,顶着彼此妻子的名义,是两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就是这样。”应星虹说:“小裴完全可以不理会我们的。不过她是个重情义孝顺的好孩子,一直很照顾我们。小虞你作为她的妻子,我们要谢谢你,也请你多包涵。”
“哪里的话,裴音郗这是应该的。”虞言卿收敛了冷漠的气质,换上极有教养的礼貌和真诚的态度,“只是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