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殊的病例, 完全没有先例可言,甚至毫无准备,在场所有人几乎不知如何处理。虞言卿遇到了从未有过的病例, 面临从未有过的挑战。
“所有人,启动四级生物安全防护,所有人穿隔离服, 所有器械耗材和污染物全部要防护处理。”虞言卿当机立断冷声下命令。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指令, 说明全体都有严重生物污染暴露的风险。手术室里顿时忙乱成一团。
“虞医生,有严重传染性吗?”有助理医生问。
“尚未知。按我吩咐做!来个人, 帮我取一份脑脊液样品。务必注意防护!”虞言卿扬声吩咐。她想起了她从乌干达带回来的标本,疑似有病毒感染的痕迹,但是后来无论如何找不到病毒的核酸物质。
是不是存在大脑内病毒感染, 虞言卿不能确定, 却更不能掉以轻心。
所有人都忙乱起来, 虞言卿自己却顾不得防护。因为孩子的情况瞬间又不好了, 血压和心跳都在掉, 脑电波的实时监控数据也很糟糕,随时有生命危险。
虞言卿一刻不停地忙着做处理,她甚至亲自一边观察孩子面部的情况,一边在脑部做处理。要保证能止血、剔除病灶而又最大限度地不伤害大脑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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