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死我也不要放开了。裴音郗眼前尽是星光,哪里还有对虞言卿百依百顺的理智,打定了主意要对虞言卿耍赖到底。裴音郗埋进虞言卿的发间喊叫着求虞言卿给的温柔。
    裴音郗也许是担心她推开她置之不理。又急又凶全然不顾她自己的粗鲁会带来什么。这样的裴音郗和对待她时从来温柔疼爱的裴音郗不一样。虞言卿心一软,不禁心疼。她伸手环住她,柔声哄:“别急。我不走。我在这,别担心。”
    在虞言卿的轻声安抚下,裴音郗平息下癫狂的理智,可是另一种堆积的重量却是越绷越紧。如此的渴望,如此的奢求和祈盼。日日夜夜。在梦中体会那柔软与自己相融的触感,那纤细完美而有力,似乎带着起死回生的绝对权力而又极尽温柔的的外科医生的手。
    裴音郗终于忍无可忍任那脑中的意识就像一束点燃的烟花,点亮了整个夜空。裴音郗在迷蒙中睁开双眼,看见了那让她神魂颠倒的美丽容颜,娇艳得独一无二。
    裴音郗爱恋地亲吻虞言卿的脸颊,轻声在虞言卿耳边说:“A rose is a rose is a rose。”
    来自Gertrude Stein的诗歌,裴音郗改动了其中的一句,虞言卿这次没有再吐槽裴音郗胡乱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