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是多么的心惊肉跳。简直无法想象,裴音郗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这样安然无恙地回来。虞言卿又气又心疼,低声嗔:“你呀,还知道疼啊。”
说完这句,还是忍不住话锋一转:“还疼……我再给你拿止痛药吧。”
虞言卿伸手在茶几的袋子里再拿出止痛药剥出一颗放在裴音郗嘴里,拿过自己放在一旁的水顺手喂了她一口。
裴音郗乖乖地吃药,喝水,一双黑色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虞言卿的脸,恨不得戴上个放大镜,细细看她的表情。裴音郗想,这大概也是过去八年明知她们是各取所需的利益婚姻,裴音郗仍控制不住地一直爱着她的原因。
因为虞言卿无论外表多冷冰,实际上她从未用她的手段伤害过她,甚至不曾在她脆弱需要安慰的时候推开过她。比如最开始她愿意帮助她救她的养父,比如在她刚知道养父失踪的时候,比如她因为超高强度的工作和学习压力而心生沮丧的时候。
虽然虞言卿过去的八年不会黏黏腻腻地过问她的事情,甚至冷得不会说一句宽慰的话,可是哪怕她只是表情冷淡地在她身边,但这便不吝于是最好的陪伴了。
裴音郗情动,忍不住吻虞言卿的唇。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狗狗,趴伏在主人身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