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兴奋,二话不说就往虞言卿的办公室赶。
    三人寻着记事本上了那句话,在虞言卿办公室的书柜里找到一个暗格,里面放了一台小型保险箱。这个办公室是虞言卿爷爷去世以后专门为她重新装修的,接下来八年,每年用到的次数不多于五次,如果不是记事本里的这条记录,虞言卿都不记得还有个这样的暗格。
    “天呐,虞恒和新博资金往来的记录,虞恒提供新药研发原始数据给新博的证据,虞恒洗金币的记录,甚至连虞恒购买那些培养人脑用的特殊装备的证据都清清楚楚。虞医生果然不是平常人,做事情真是完美得无法挑剔。更奇异的是,这些这么重要的证据,你甚至连自己往这里面放过这些东西都不记得了?”夏旅思啧啧称奇。
    “没有太多印象了…似乎有些记忆被布蒙住的感觉。”虞言卿轻轻揉着眩晕的头,试图说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手机里有这条信息。我突然想起来,我就知道,嗯,这是我做的,我一直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想起来之前,就像被布蒙住了这块记忆,就像没有这回事一样。”
    “那你是在什么情况下留下这个信息的?”夏旅思问。
    “只依稀记得,感觉有危险。怕出了意外,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当时就留下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