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郗在床上失去理智,那么放在平时相处中,也是相通的。
    “我知道你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心里不舒服。”
    虞言卿知道,毕竟用小伎俩撩拨一个人,无法解决问题。她认真地说:“那天我说,把你扯进原本和你无关的事情,不是意思说我的事情和你无关。其实我的工作,一直有不小的风险,在那些战乱的地方,车队有可能被流弹袭击,营地也随时有可能被各种武装骚扰。七叔也是见惯了死亡,战争,暴力,恐怖的人。”
    “他是一个对技术狂热的人,我见惯不怪了,对他的这些犯罪手法没多少惧怕。可是你只是个单纯的商人,一个小女孩儿,我担心你受伤。俗话说祸不累及妻儿,因为我把你牵涉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我是在心疼你呀。”虞言卿无奈地叹了口气。
    结果这个人,怎么这么笨,想不明白就算了,还一言不合就别扭起来了。
    “我不是……”什么单纯的商人,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裴音郗马上就想反驳,可是话到嘴边,终究是没说出口。她的身份,太复杂,一时半会解释不清,现在虞言卿的事情多得像山一样,也不是适宜的时机吧。
    裴音郗暗自想,如果虞言卿知道了她不是她以为的无依无靠,举目无亲,不是单单纯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