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虞言卿当时闪避她,不是因为她心里芥蒂父辈之间的恩怨,而根本是虞言卿害怕她发现她身上的注射针孔,进而联想起打斗的时候塞耶年手里的注射器把病毒注射在她身上的事情。
你就这么哭唧唧的,像一只小奶狗似的凶巴巴的说“很生气”,虞言卿哭笑不得,柔声哄她:“当时我们都处在危险中,大家心理压力都很大,我不能用这个事情扰乱大家的心。何况我一点事都没有呀,当时不说,现在说也是一样的。”
“你才不是没事!”裴音郗低声吼:“难怪你当时不让我吻你,难怪你晚上不睡觉,难怪你一直在低烧。我早就应该察觉到的,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竟然还对你发脾气——”
“嘿嘿嘿,”虞言卿赶紧打断她,裴音郗的懊恼让她满脸写满了痛苦,虞言卿舍不得看她这样,只好继续哄她:“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看你,还急了,水柳还在呢,你不怕被笑话啦。”
“笑话个屁,我老婆都生病了我还管得了……”裴音郗的表情酷酷的,只有红红的鼻头和眼睛破坏了这种冷酷。
水柳本来也忍不住在哭,听裴音郗这么说,她破涕为笑,吐槽说:“虞医生这就是你惯的,她就像小孩子看病似的,仗着有人哄,使劲的撒娇。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