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把自己的手臂扯脱臼,同时挣脱了塞耶年的钳制。
她想都没想,疯跑冲过去,俯身抱住了虞言卿——
这不过是两秒钟内发生的事情,可是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裴音郗甚至来不及站定,一颗子弹从集装箱堆垛的顶上硬生生地,直直地,打中了裴音郗的头部。
虞言卿绝望、痛彻心扉的眼神,对上了裴音郗微微含笑、充满了眷恋和爱意的眸子。她的口中微微吐出气音,温柔地拂在虞言卿的唇上:“言卿……”
“裴音郗!啊——”虞言卿这辈子都没发出过这种癫狂的吼叫声,撕破了喉咙,响彻了整个安静得骇人的夜晚。
“不是不是!不是裴音郗!”水柳离她们还有一段距离,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裴音郗瘫软下来,虞言卿几乎陷入了癫狂状态,紧紧拥抱着她想要把已经失去知觉的裴音郗给扶起来。
最终两人双双跌倒在地上,那颓然倒下的人影,就像倒在了水柳的心上。水柳狂喊着,发疯似的对着塞耶年的方向疯狂开枪:“啊啊啊啊——”
集装箱堆垛上的狙击手开枪狙杀的同时也暴露了位置,他再次举枪,还没有等来塞耶年的第二次狙击指令,水柳带来的四海会精锐屏息一举击中他,惨叫着从20米高的地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