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裴音郗忍不住骂。真是疯得一如既往,从二十多年前就这么疯了。
“我们夫妻两,为了这个,和塞耶年大吵了一架。同时我们也意识到塞耶年是真心这么打算的,那么这样一来,他随身携带的那支能通过空气传播的病毒就非常可怕了。随时可能造成大面积感染。”
“于是飞机被我们迫降在越南边境的一个丛林里,我们继续吵架,我们夫妻想抢夺他手里的病毒,马上进行销毁。在混战中,塞耶年用刀刺伤言卿的妈妈,我气疯了,拿起枪就想杀他。可是亦谷太重情义,太讲义气,他不忍心塞耶年年纪轻轻就丧命,拼死劝我。我们三人缠斗的时候,我一时失手,枪打中了亦谷。”
“枪打中了股动脉,顿时裴亦谷大量失血,危在旦夕。当时在我们打起来以后,亦谷其实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那是一株可以通过空气传播的原病毒,真如塞耶年所想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亦谷在知道自己受重伤恐怕难以活下去以后,在紧急关头,他趁塞耶年不注意,抢到那支原病毒,他把病毒扎进自己的脖子。”
裴音郗听到这里,僵直了身体“他,他!那他!所以他才会变成那样吗?”
虞扬沉痛地叹气:“唉……他会变成那样,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