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可是去了,如果再面临昨晚的那种场景,更难受。
    水柳正在纠结成一团麻的时候,听裴音郗这么说,水柳说:“喝啊,要喝一顿喝掉一个月工资那种。”
    裴音郗这个人又闷骚又克制,水柳从没见过她心情郁闷地喝酒。就连那时她离婚,应该是很郁闷了,都表现得没事人似的。甚至在大家以为虞医生已经不在人世的那段撕心裂肺的时间,裴音郗伤心痛苦得屡次病倒,都没郁闷到要借酒浇愁。
    所以,水柳走到酒吧,发现裴音郗把一大杯白兰地像喝水一样灌下去的时候,水柳摊手叹气:“你这是遇上什么事了,郁闷得这样糟蹋酒。”
    “她生气了,不肯回家,还不肯和我说话,说要静一静。明天才要和我说话。”裴音郗说着再灌了一杯。
    “吵架啦?虞医生这么说。”水柳又同情,又觉得好笑,确实像是虞医生会做的事。冷处理让情绪降温,冷静理智地分析问题,然后再想办法解决。
    “唔,也不算吵架。”裴音郗低头:“我对她发脾气。”
    “你敢啊?!”这却不像是裴音郗会做的事。水柳没义气地笑了,能耐了你。
    “我只是觉得,她的世界好像有一部分是把我排除在外的。过去的两年多我们离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