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柳拍案而起:“我来了!”
水柳风风火火的跳下高脚凳就走人,裴音郗都来不及拉住问怎么回事,一下子她人就跑没影了。
“额,走得真快,有急事吧。”裴音郗摸摸头,勉强对虞扬笑笑。多尴尬得地方,做的多尴尬的事,悲剧的是还是第一次单独个岳父大人相处。
太尴尬了,简直不知道说啥好。
虞扬毕竟姜还是老的辣,神态很淡定,不紧不慢的,“你和小卿吵架了?”
昂,完蛋了,果然是老婆的娘家人打过来了。裴音郗傻笑说:“没……没事。”
“没事她能一个下午冷着脸,晚饭也没吃几口,夜里还不肯休息,劝都没用。”虞扬说。
“哎呀哎呀。她不舒服吗,现在要不要紧。”一听到虞言卿休息不好也吃不好,裴音郗这下紧张了,想找电话,又想马上去看看。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扭来扭去,急得想下地,又碍于虞扬在场,不好造次。
“你看你喝的这酒。这能叫没事吗?”虞扬摇了摇空酒瓶。
裴音郗终于耷拉着脑袋说:“我最近对她……有点着急。可是她好像……对我一点都不着急。爸爸你说,会不会是那件事结束以后,危险没有了,她对我就很放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