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来的都是夏旅思以前的同事,清一色的制服,场面十分庄严肃穆。没有一个人交谈说话,没有人哭泣,场面却十分哀伤,那些哀恸的神情是不会骗人的。
    他们是真的,为了一个年轻鲜活、充满善良和正义感的生命的消逝而伤悲。夏旅思能得到众人这样的评价和惦记,可见夏旅思无论对谁,都是一个至纯至真的人。
    人们把她的制服放入墓碑,人们为她鸣枪致敬,人们为她铺满鲜花。
    裴音郗红着眼,倔强地不肯哭泣,那种悲戚戚的样子,不适合她和夏旅思之间的相处方式。让裴音郗意外的是,仪式结束后竟然有人请她们一行四人到了墓园内的一座偏厅内谈几句。
    在那里她们见到了自称是夏旅思父亲的人。那个中年男人鬓角灰白,神情肃穆,从他身旁的随从人员和他制服上的肩章看来,他的级别非常不普通。
    裴音郗一听说是夏旅思的父亲,不禁想起了往事,拳头捏紧了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夏旅思的父亲虽然严肃,但是语气却很缓和:“你们不要紧张,我叫你们来没别的意思。她和我提过你们,最后一次她执行任务,也征询过我的意见。无论当天发生过什么,我很欣赏她的表现。”
    裴音郗四人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