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山河何在?”
“燕京苏家何在?”
江鱼一连向天四问。
最后一问,如滚滚长雷,冲上天穹:
“炎夏何在?”
一拍腰间,小剑长鸣,抖动不停,似乎要脱离控制斩向云穹。江鱼一双赤目,冷声道:“不急,等我入了炎夏,让你饮尽四海鲜血。”
话落,归墟沉寂。
江鱼问道:“辞世的是哪个故人?”
侍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江先生的话,云城黎豪。”
江鱼双眼又凝,一束神芒隔空射去,擦水浪而疾驰,留下一条醒眼白痕,溅起数米涛浪,宛如要将汪洋斩成两半。
“虎爷令我转告江先生,做好心理准备。”
江鱼不语。
他摆摆手:“会去告诉虎爷,我江九荒承他这份人情,以后的西南,便有他来掌管吧?什么狗屁楚家傅家,谁都别想在归墟之下苟活。”
侍从小心退去。
一连五日,任外面惊涛骇浪,任四周狂风暴雨,江鱼巍然不动,稳若泰岳。他闭眼而立,心情久久没有平复下来。
他没有想到,不过两年时间,炎夏遭遇了翻天覆地的变故。
“看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