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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睡姿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醒来脑袋和脖子都很疼,眼睛还有点酸。
睁开眼反应了好久,她才晓得这儿是郁聆山的客厅。
投影放着一个她没有看过的电影,郁聆山也坐在地毯上,她闭着眼睛斜斜靠着沙发,抱枕垫着头,身上盖了一半许识的被子,脚踩在许识的大腿上。
许识揉了揉脑袋,小心翼翼地起来。
但才支起身,郁聆山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许识瞬间不敢动,抓着被子和郁聆山四目相对。
“醒了。”郁聆山说。
许识:“嗯。”
郁聆山仿佛知道许识下一秒会问几点,她说:“三点半。”
许识整个人都精神了,她想了想,嘴里道:“哇哦,这么晚。”
许识最后的印象其实是停在她和出租车司机说去郁聆山家。
所以她又是这么莫名其妙地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许识总感觉郁聆山生气了,毕竟依照惯性,每次她喝多了在郁聆山这儿,郁聆山一定生气。
所以好好说话一定是最好的方法。
能笑一下就更好了。
于是许识给郁聆山笑了一下。
郁聆山被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