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笑啊。”郁聆山问。
许识听着又笑了。
郁聆山:“怎么这么爱笑。”
“就是爱笑。”许识说了这么一句。
她这句话说得特别闷,也比郁聆山的声音大,好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也好像是在做无畏的注意力转移。
说完这话,她的手也学着郁聆山那样放上去,不同的是,她没有衣服。
动作太快,许识感觉到郁聆山瞬间抖了一下,也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哼。
许识整个人都好兴奋。
“你好敏感啊。”许识说。
郁聆山笑了。
能把攻击性的调情话说的这么害羞,是你没错了许小只。
被忽略的背景电视仍旧在播放着,许识在郁聆山的肩上埋了一会儿,又继续开始亲她。
郁聆山确实敏感,只要许识稍稍用点力,她就清晰地感受到郁聆山的变化。
或者她会突然很用力地呼吸,或者她会突然抓许识,抓哪儿不一定,手边是什么就抓什么,又或者,她会发出许识很喜欢听的声音。
许识太喜欢郁聆山的低哼声了,这么近的距离,每一声都在耳边,每一声都只属于许识一个人。
许识的吻逐渐往下,空气里,衣服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