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
    郁聆山笑:“你猜。”
    看来是了。
    许识又问:“我喝多了都和你做了什么?”
    郁聆山:“做爱了。”
    许识震惊:“啊?真真的假的?”
    郁聆山:“你觉得可能吗?”
    许识:“我觉得不可能。”
    郁聆山:“那就不可能。”
    许识要哭了:“你告诉我嘛。”
    郁聆山:“除了爱,其他都做了。”
    时间大概是差不多了,郁聆山把桌上的最后一点水喝掉,就站了起来,就什么都不说了。
    许识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视线,眼神有那么点的,就这样?
    郁聆山笑着明知故问:“怎么了?”
    许识:“你不是要跟我算账吗?说清楚嘛。”
    “就不,”郁聆山把扎咋在后面的头发放下来:“让你尝尝被人吊着的滋味。”
    郁聆山是真的有办法治许识,每次都这样不按常理出牌,把许识的心搞得不上不下的。
    “那你要吊多久?”许识问。
    郁聆山:“等我有空吧,到时候我好好跟你算,”她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今天就算是给你一个心理准备,这只是一小部分